不知道明天他醒来,想起今晚的事又会如何?
季侯琰双眸变得深邃,一个翻身将怀疏寒压在身下:“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本王会知道昀哥是谁,到时你想护着也护不了了。”
他说着,将勉铃狠狠扯出怀疏寒的身体,一举入侵。
怀疏寒还不知道自己经历什么,他只知道他找到了能帮他缓解身上热意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一个人,还是别的什么。他就像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浪起伏。也像被风刮走的种子,无处着落。
夜还很长,季侯琰使出浑身解数折腾怀疏寒,他把宁绯送来的东西在怀疏寒身上都用了一遍。
季侯琰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嗜好,至少在之前他从未有对任何人有这么深的谷欠望。
大概是关久了,出了笼的野兽就容易噬血,非要把靠近它的人咬的鲜血淋漓。
翌日,怀疏寒是从季侯琰的身上醒来,清醒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头昏脑胀,全身都疼,那不言而喻的地方更是有什么东西。
怀疏寒只是呆了呆,就发现自己趴在季侯琰的身上,两人身上赤/裸,他身上就更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昨晚那些记忆当即就涌上来,断断续续也不完整,但足以令他崩溃。
这根本就不是他。
怀疏寒无法接受会找季侯琰求欢的自己,他也无法接受自己会被人玩弄,甚至被用了那些淫具在身上。
“畜生。”怀疏寒发狠双手掐在季侯琰的脖子上,阴鸷的森然的,哪怕是和季侯琰同归于尽也好。
但下一刻,他就被震出去,摔出了一丈远将屏风都撞倒。
季侯琰被这声音吵醒,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坐起来时脸色阴沉,比怀疏寒还难看。
“我要杀了你。”怀疏寒站起来朝季侯琰扑过去,这次不等季侯琰身上金芒出现,季侯琰先一脚把他踹出去,随即跟上抓住怀疏寒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