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现在想起立贞洁牌坊了?本王上你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说句实话,要不是你这张脸,跪求着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
到如今怀疏寒还不知好歹,季侯琰也懒得虚与委蛇,直接撕破脸。
怀疏寒朝季侯琰吐了一口唾沫:“呸,我看不上你。”
啪,一个耳光甩下来。
季侯琰这次下手比以往都狠,视线如一只秃鹫盯着一块血肉,只待把它吞下去。
“你想本王这么对你,如你所愿。”
季侯琰几乎是拳脚相加,他本来就是武将,战场杀人毫不留情。这几拳下来怀疏寒根本就没有躲闪的地方。
他最后出了一身汗,把怀疏寒丢在一边,先去汤室清洗身体。
季侯琰那几拳打下来极为疼,怀疏寒蜷着身体,手指紧紧攥着。
杀了他!
杀了他!
把他杀了。
不行,杀了他谁打开陵墓?杀了他谁揭开那张符纸?
怀疏寒将脸埋在膝盖里,他想离开,再离开这个王府,逃离季侯琰的手心。
反正如意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