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名字?”付尘道,“要你在这里给他起称谓?”
付尘盯着他,凑近几分。
布瓦都能感觉到青年吐息间不正常的热度,言语却钝似坚冰:
“再让我听见一句,我一定杀了你。”
布瓦瞪大双目,随即颈上力道一松,空气霎时从四周涌进,他摔靠在床边,大口呼着气:“呼……呵……”
付尘冷睨他一眼,蹲身捡起了方才掉落的胡饼,掸了下上面的灰,又包起来放进怀中。
“你……”布瓦看向青年,莫名其妙诘问道,“他都不能走还不是残——”
付尘转眸,目光一冷。
布瓦顿时咽下那个字,语气软了几分:“我们胡人这儿就是这么说的,这不是事实吗?又没有侮辱他的意思……”
付尘冷冷看着他。
“哦,”布瓦一哼,道,“就你们燕人讲究礼仪规矩,非要整些个文绉绉的官话谎话才好罢……我们这里可不管那么多,说个话还那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