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胡人自小骑射,像我这样的,都不至于整日里昏来昏去的,你定是先前享福——”
胡人青年说的尽兴,在房内踱来踱去,面上也眉飞色舞起来,不知哪里传来一声东西掉的声音,紧接着自后面伸来一只手,陡然扼上了他的喉咙,止断他的话语。
“呃……”布瓦没工夫想青年是何时跑到自己身后的,只暗恨自己刚刚一时多言,忘了这青年同他非亲非故的,自不会因为他帮忙捎了块饼就改观许多,“……你!”
付尘一手扣着他喉咙,另一手用力掰过他肩膀,将其自后方扭转过来。
布瓦面上憋的通红,又看到青年眸中毫不掩藏的杀机,忙悔道:“…我……我错……”
付尘面色冷峻,闻言手上也只卸了半分力道,容他刚能言语。
“哪错了?”
布瓦被他霎现的凶相惊得一震,暗恨自己刚刚口不择言,忘了这白面青年的狼子本性,于是细嗓说道:“我就是……见你又昏倒……这才故意…你自然要比我厉害许多……”
“不是这个,”付尘一眯眼,强自按捺下喉咙中刺痛,哑声言道,“你刚说谁是‘残废’?”
布瓦惊愕,不知他是何意,不解道:“……察…察——”
还未及他说完,布瓦感到颈上手掌又吃力发紧,扼住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