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刺客一事,洛严的起居都是林应亲自在照看着。要说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地地方,洛严倒是像往常一般喜欢说笑,只是林应的态度却变了,不再是满脸的厌烦。
倒是看起来春风满面且不避讳,似乎觉得那打趣的话儿说出来句句都好笑极了。
洛严这不足两日的功夫里,不知将那言说心意的话重复了多少遍,日日在他耳边言语着,求着他与自己在一处,夫夫同心,其利断金。
林应虽还未得回应,却也没有否认,只会在旁上将他推开,颇为害羞地说上一句:“别闹,小心被人听了去!”
是以洛严觉得,答应与否,只是时间问题,且就这般磨着,反正自己长日也闲来无事。
迟而聘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一直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就连送着金适才的棺材出门去时,也都是避着林应在前头走着。
眼下被何见拉着到堂上的时候,还真真是那日弃门而去之后见林应的第一面。
林应是聪明人,在官场上混久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自然看得出这几日迟聘对自己的疏远。
前面几番想要将这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却又觉得他为了自己动了春心的这事情生气着实有些莫名其妙,问出来有些小题大做,反倒更加尴尬,便也就随他去了,可心上确实是个疙瘩。
今日难得有了机会,他急忙抓住,待着迟聘坐定,忙举杯敬酒,主动给台阶下。
“佑颜,这一杯酒敬你,先生的事,多亏你张罗着,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究竟会搞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