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傅觉得原身没必要一口气买下两家摊位，可孙玲哭爹喊娘，牛师傅只好问她，“你把摊位卖给小方，万一你以后再回来想卖腊肠怎么办？”

当时的摊位可以还给乡镇，但是会违约赔一部分钱，所以孙玲只有卖出去才最划算，“我怎么可能还会回来？我绝对不会回来的。”

就是有了孙玲这句话，牛师傅才放心把摊位卖给原身，这样以后不会尴尬。

方灼华还在思考方法的可行性，裴远继续教唆，“试试吧，你这次不理亏，说不定牛师傅会想办法帮你呢。”

方灼华将信将疑，但实在想不出牛师傅会如何帮她，只好试着拨通了电话。

牛冬花年纪大了，虽然又回市里干了几年，确实生意兴隆，但她干不动了，摊位交给儿子和儿媳，她时不时去看看。

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牛冬花还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自打走出乡镇之后，她再没和方灼华联系过。

“喂，小方？”

方灼华把事情原原本本给牛师傅说了一遍，不填油也不加醋。倒是把一旁的裴远给急坏了，要换做他，绝对要把黑的说成白的。

牛冬花大概懂了，就是孙玲不厚道，当初为了不亏本把摊位卖出去，现在又红眼病回去抢生意，弄得两家十分尴尬。

“这么回事呀，小孙不仁义。这样吧，我明天回去看看，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