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华没想到牛师傅这么通情达理，看来牛师傅还蛮看中原身与她之间的师徒情分。

“谢谢师傅，真是麻烦你了。”

挂了电话，方灼华还有些没缓过神。这要是牛师傅一回来，那活字招牌不就来了吗？绝对可以把孙玲压得喘不过气！

“太好了！”裴远为自己的智商点赞，“我就说吧，找牛师傅，她肯定会帮你的。明天我倒要看看，孙玲还他妈狂不狂？”

第二天一早，裴远那叫一个神采奕奕，两手叉腰，下巴抬得老高，嘚瑟的模样引起了孙玲的注意。

“哟，裴老弟，这是怎么了？脸抽筋了？”

裴远瞬间耷拉下脸，可一想到牛师傅马上到了，他又神气起来，“你管我怎么了？看好你的摊子吧？最好用你不要脸的说辞，多招揽几个顾客，免得一会儿摊位上空空如也。”

裴远实在太能嘚瑟了，方灼华拦都拦不住，只见孙玲嗅到了点危险的气息。

“裴远，你几个意思？咒我呢？”

“诶哟，谁敢咒你呀？你个大瘟神，我避之不及。”

孙玲一时还理解不了裴远的阴阳怪气，翻了个白眼，“谁是瘟神还不一定呢？截止目前为止，我家已经有五位顾客了，今天勉勉强强装个两百斤吧，剩下的客人我就不跟你们抢了，免得你家吃不起饭了，养不起孩子了，我就少了个竞争对手，好没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