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从五年前他救我那次我就发现,他其实一点都不像他的外表一样虚弱,他非常强。”
她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一个擅长藏拙的人,绝对不会只是为了与我在一起过普通人的日子。我们分别时,他说,有朝一日我肯定还会回去找他。我觉得,他非常渴求我身上的相繇血脉。”
几个人都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英武掐着睛明穴突然跳起来:“那相藏该不会屠尽了迷岭满门吧?”
“不会。”李奉玉笃定地答道。
“在我回头找他之前,他不会大开杀戒。我能感觉到,他的目标是我。”
此话一出,她心虚地看了一眼灼无咎,果不其然,那人的脸已经是个吊苦瓜了。
她赶忙补上一句:“但具体所图何事,我也不清楚。毕竟跟了我们七年都没动手要我的命,也没什么逾矩的行为,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几个人说了许久也得不出有用的结论,只能明日亲自去迷岭暗探一番,然后再做定夺。
李奉玉沐浴回屋时,瞧见自己屋里黑漆漆一片,便知那老孔雀肯定又在琢磨什么套路了,遂拐去阿倦、白羽和墨翎的屋子里转了一遍,挨个儿盖了一遍被子才回屋。
灼无咎窝在被子里后背朝外,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她过去捏他的耳朵:“你这是吃的哪门子干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