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李奉玉背对着床榻,极力地压下自己心里的悸动。才抬出一只脚,身后那沙哑的嗓音又响起来了。
“阿奉,你一定要本君说出来吗?本君只是想和你独处一会儿。”灼无咎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受伤是真的,胃难受是真的,受寒也是真的。”
其实都是假的,但骗她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很愉悦。
好吧,虽然这样牵牵扯扯纠缠不清非她所愿,但她实在是抵抗不了他那般示弱。明明听过一句话的,男人一张嘴演到鬼掉泪,可她偏偏就是会信。
李奉玉坐在榻边伸手捂在他的腹前轻轻地揉着,只将目光放在他里衣的褶皱上,目不斜视。
揉了一会儿胃,灼无咎还是忍不住摁住了她的手,她抬眼看见他炽热的眼神死死地黏在她身上,直觉不妙,心跳忽地掉了一拍:“主君大人,夜深了,卑职要回去休息。”
晚了,走不了了。
那人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榻上,一个翻身将她锁在怀中,俯身便吻,她定定地注视着他,眼中无悲无喜:“主君大人,您一定要这般纠缠吗?”
她的心好像就在那一瞬间突然平静下来,没有慌乱、没有厌恶,也没有期待。
灼无咎乍然停下,望着她那双淡然无波的眸子莫名生起些害怕,生生将一腔热火压了下去,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柔声道:“别怕,我只是太想念你了。”说罢便揽着她闭上了眼睛,再无过分之举。
晨曦宜人,灼无咎神采奕奕地醒来。
李奉玉一夜无眠,熬得眼圈乌黑,月流魄只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