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魄和英武对视一眼,暗暗地鄙视了灼无咎一把,您一直在观战好吧?

这会儿又来懵玉玉,还能不能有点良心,她被你坑得还不够惨么,放过孩子吧。

但面上依旧摆出了一副异常沉重的神色:“无清神君引惊雷破海阵,后来又以自身灵力设结界护着那沉船上的孩童,元气大损,所以有些虚弱。”

“一直护了两天,呃不,加上今天就是三天了,一直护了三天吗?一个沉船怎么能护得住呢?又不是无尘居那样的完好居所。”

李奉玉一个弯腰把灼无咎给背了起来,这人长腿还在地上耷拉着就被她背进屋里放在了榻上。

她蹲下身去为他脱履宽衣,心里是说不上的五味杂陈,只觉得眼眶莫名发酸。

月流魄和英武实在是看不下去,也编不出更有价值的瞎话了,只能把实话告诉了她:“哪有三天,其实这两日我们都在城主府安置那些孩子。孩子们神智受损,记不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映南兄乱作一团,所以我们一时半刻也没顾得上给你们传信。”

听闻孩子们暂时安置好了,李奉玉略有心安,转身便要出去:“都累坏了吧,我去给你们烧水做饭。”

谁知一起身便被榻上那人拉住了手,那人沙哑着嗓子低低地唤她:“阿奉,本君很想你。”

知趣的人默默地退了出去,李奉玉略一用力甩了一下手臂,说什么昏话呢,他们如今这关系,说这种话不合适吧?

岂料灼无咎竟「咚」地一声翻身掉下了榻,躺在地上微微喘气,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李奉玉懊恼地捶了一下头,一边扶他一边嘀咕:“不是说只是有一点虚弱吗,您这虚的都四肢酸软了,确定没受内伤吗?”

灼无咎搭着她的肩膀貌似费力地答之:“阿奉,是本君虚吗?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多大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