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寂了半晌。
白问月缓缓坐起,背靠后墙;及腰长发散乱于胸前,她轻握住魏央的手,深呼一口气。
真挚问道:“夫君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呢。”
顺势抬眼,轻攥住她的手。
“太后与谢欢,你是如何看待谢欢的。”
“心机叵测,城府极深。”
“还有呢?”
“不择手段。”
“没了?”
白问月反问:“还有?”
她的态度,魏央了然于胸。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了解他一些。”
顿了一下:“不过,你的认知,有失偏颇。”
魏央道:“你只知他城府深,手段狠,却不知他也是形势所迫。”
“魏氏当权,他身为帝王,又是谢氏唯一的继人,如何能安稳度日呢。”
“抛开这些不谈,他其实也是个很聪明的人。”
魏央一五一十道:“他安富恤穷,知人善用,虽无实权,却也勤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