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既结为夫妻,旁的便无需再计较了。
夜色弥漫,灯火剪去两三盏,亮色昏黄。
不须一刻,洗漱完毕,侍女鱼贯离去,轻带上门。
魏央不似昨日‘扭捏’,上床、躺下、合被,一气呵成。
白问月微微讶异,望着已经躺在床上这个的男人,呆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及。
“来,我有事与你说。”魏央伸手邀她,声音莫名魅惑。
青丝绸,玉纱帐,檀香幽浮,软枕温床,一个俊逸长身的男子邀她攀床共寝。
不自觉红了脸庞。
白问月暗吐了口气,轻身挪步躺了过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含羞少女。
魏央侧身,手撑着头,眸目温情。
“你是如何看待谢欢的?”
心头一震,不自觉皱起了眉。
他伸手去抚她的眉,又道:“莫要担心,我并非要追问什么。”
“我们既是夫妻,我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说一说。”
柔意温声,吐气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