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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央眉头紧锁,冷声喊了句:“墨书。”

门声响动,走进来了一位面色清秀的侍卫,只见他身姿轻逸,训练有素,沉声跪在远处:“将军。”

他语气生冷,盛气凌人,眼也未抬一下。

“取瓶薄荷胶来。”

墨书很快取来了薄荷胶,又自觉退下。

薄荷胶是采用薄荷与七禾草磨合而制成的膏药,有止血缓痛去淤的功效。

魏央接过薄荷胶,示意白问月继续吃,然后他自顾自地打开胶盒,手指沾涂,抹在她的鬓处。

白问月安然地继续进食,膏药涂在伤处,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魏央涂的极为小心认真,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她。

屋内除却筷子的张合声时,便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

魏央忽然问:“你有什么疑问?”

“你尽管问,我都说与你听。”他指的是太后赐婚的事,他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与她听。

谁料,白问月再度放下了碗筷,确定自己已经吃饱喝足。

声音沉沉地答了一句:“什么也不想问。”

魏央涂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诧异:“什么也不想?”

摇了摇头,她从凳子上起身,回道:“事已至此,问的再多,也都无济于事。”

况且她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为什么这一世会与上一世出现不同,这其中最大的变数,便是她结识了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