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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同魏央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既然已经嫁给她,她也有心弥补,就莫要再谈前尘,追究真假了。

然而,她低估了魏央,他一向力求活的明白。

“你早识得谢欢,并不准备嫁与我的。”他直呼皇帝的名讳,忍不住试探她的心意。

白问月皱了皱眉头,语气愤然:“将军醉了?我如何识得他?”

似是觉得不够,她又补了一句:“男婚女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从未准备嫁与任何人。”

她的话说的义正言辞,说与别人听,别人或许会信,可魏央却不同。

首先他知道自己并未喝醉,其次他确定白问月是与谢欢识得的。

这就像她两次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一样不可思议,虽无从解释,但确有其事。

白问月隐隐的不悦,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他并未追问。

他想,不管他们是否早识,如何认识,或是她曾想要与谁成婚,最后她嫁的不还是镇国将军府吗?

事既至此,无需再问。

往后自有时间作答,解开一切。

二更时分,红烛滴泪,烧的正旺。

白问月站在床边左拉又扯地想要脱衣服。然而这层层件件是巧夺天工的嫁衣,她连平常的宫装都不能靠一己之力脱下,这繁琐的嫁衣她又怎么解的开呢。

魏央见她宽衣解带,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门窗紧闭导致屋内太热的原因,他面上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