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脸色蓦地一白,季侯琰捏着他的下颚,逼着他直视自己:“你死心吧,往后你即便真遇见你想见的人,你也要知道你是谁的人,你们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季侯琰步步紧逼,最后在怀疏寒的唇上落了个吻,见他浑身僵硬,脸色苍白,这才心满意足。
“我就让你在这里,你自己心里有数。”
“畜生。”怀疏寒气红了眼,抬手一掌甩过去,竟得逞了。
季侯琰脸被打偏,也破罐子破摔了:“这时候你也只会骂骂而已,能拿本王如何。”
的确,他现在要法力没有法力,想杀季侯琰又会被震伤,他要拿季侯琰有办法,就不会被他步步得逞。
太无耻,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怀疏寒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将季侯琰咬碎了,吸了他的血,吃他的肉。
相较怀疏寒的愤怒,季侯琰在侯府用了早膳才离开。
他刚大婚,特许今日不用进宫上朝,但回去之时正巧见楚盛昀的轿子回来。
季侯琰让常进不用理会,直接回府。
靖王府
楚秋玉正安抚着啼哭的凌汐,她之前还想回镇国公府,楚秋玉好说歹说把她劝下来,心里越发认定怀疏寒是留不得。
“王爷只是一时贪恋那人美色,这人也就这一点狐媚本事。汐儿,这正妃还是你的,王府女主人也是你,有母后在,定为你讨回公道。”
凌汐闻言,泪眼婆娑:“那王爷”
“王爷也是你的。”
话说罢,便有下人进来禀报王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