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这么想,便道:“我不回去呢?王爷准备怎么绑我回去?”
季侯琰愣了愣,张了张嘴竟一时说不出什么。他胸腔里似被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堵的他透不过气。
怀疏寒却是径自绕过他,到桌边暍丫头备的茶。
“你不想回王府,我在城西还一处别苑,你暂且可以去那里。”
“我为什么跟你走?”怀疏寒抬眸,琉璃眸平静如水,他只觉得好笑:“我欠了你什么?还是我卖身给你为奴了?我既没欠你,也没卖身给你为奴。我为何要跟你走?我从未自愿跟着你。”
季侯琰闻言,不禁怒道:“那你意思是你要留在侯府,跟着楚盛昀?”
怀疏寒暍着茶,茶烟袅袅,雾气落在他纤细的睫毛上。
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季侯琰着实不知该拿他如何。
“你知道楚盛昀对你的心思。”季侯琰采取了迂回战术:“他肖想你许久。”
怀疏寒不禁重新打量起季侯琰,忽然想到什么,又觉得自己想法太过可笑。他这么紧张不过就是因为自己与他收藏的一幅画中人一样,何况他已娶妻,又有正妻,怎么会心悦自己呢?
这个想法不可取,也不可能。季侯琰顶多算是占有欲作祟,心中不甘罢了。
怀疏寒正色道:“此事与你无关。”
季侯琰冷笑:“此事怎么会与本王无关,本王倒是有件事忘了与你说,在你昏迷之时,本王将你娶了回来。”
怀疏寒闻言险些打翻手中的茶,猛地站起,不可置信望着季侯琰。
“你是我的妻,我的正妃,懂了吗。我不离,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不管死活,往后也只能与我合葬。”
“你无耻。”怀疏寒气的浑身发抖,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你你擅自做主,这不算,不算,我才不嫁你这种无耻之徒。”
“你想嫁的人他也不娶你。”季侯琰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