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将他关牢房里,略一样犹豫,问道:“王爷,如何审问他?”
季侯琰知道此人极为犟,平常刑罚都不会叫他开口。
地牢里阴暗潮湿,草垛上虫鼠四蹿。季侯琰隔着木栏望着抱膝坐在草垛上的人,一时还没想到怎么对付怀疏寒。
“你这个人真恶心。”怀疏寒嘲笑道:“哈哈,你把一个人强女干了还指望他对你忠诚。”
“这不是你该预料的么。”
怀疏寒偏着头看他,眼里极为轻蔑,他那张精致的面容上都是不屑。
“你们季家的人都恶心透了。”
“是么。”季侯琰刚冷静下就被怀疏寒勾起了怒气:“看来本王不需要对你太好。”
他想到了怎么对付怀疏寒:“你这么硬气,本王将你挂起来示众三日如何,让人日日夜夜指着你,骂你,戳你脊梁骨,你还能如此硬气?”
果然怀疏寒的脸色变了,身体轻微的颤了颤。季侯琰当即吩咐将怀疏寒吊在庭院里。
“王爷。”此法未免太过残忍,毒打不过是身上受了点伤,但示众便是踩着他的尊严了。
怀疏寒傲气的很,季侯琰平时怎么折他的腰都没有叫他低头,这番所为,当真是撕破脸了。他跟了季侯琰许久,这还是季侯琰第一次为一个人勃然大怒,为免他日后后悔,常进不禁劝道:“王爷三思。”
“你要拦着本王?”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忧王爷日后后悔”
“后悔?他配?”
季侯琰嗤笑,他从不做后悔的事,“常进,你要违抗本王?”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