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无法,即便他同情怀疏寒,但是季侯琰正在气头上,有些话也是听不进去。他着人进去抓怀疏寒,抱歉道:“公子,得罪了。”
几个护院走过去,拿起手中的绳索就要绑了怀疏寒,忽然不知道哪里刮来的一道阴冷的风,来势凶猛,将他们震了出去。
怀疏寒从草垛上站起,衣袂无风自动,就几个凡间的人也想抓他?笑话。
季侯琰总觉得怀疏寒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怀疏寒触怒到他,他也无心去细思,道:“本王倒是忘了你的本事。”
季侯琰走进牢房,捡起地上的绳索朝怀疏寒走去:“那就本王亲自来。”
换了季侯琰就不一样,他不仅跑不到,连法力也用不出来,即便能跑掉了也能轻易被他找到。
怀疏寒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在季侯琰抓住他将手臂扭到身后的时候怀疏寒任何的反抗都是无用的。季侯琰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迫使怀疏寒跪下,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
他被拖到庭院中,被吊起示众。
已是惊蛰之时,诗有云“阳气初惊蛰,韶光大地周。”这时春风拂面,于人而言日头正好,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可是对于怀疏寒而言,这比冬日的暖阳还要灼热,炙烤着他身上的每一寸,他不得不用抵挡,连逃跑都来不及。
怀疏寒身上黑气环绕,都是冷汗,他连睁开眼都极为费力,耳边依稀是嘲讽声,奚落声,甚至还有哭声。
哭声?
谁在哭?
还有人为他哭吗?
怀疏寒费力睁幵眼,只见丫头跪在他的脚边,她心急如焚,她去求季侯琰放过怀疏寒,可是说不了话,磕的头破血流,王爷不同意,只能在这里跪着陪着怀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