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听清楚了季侯琰在说什么,再看如今自己的模样,他登时神情变得阴翳。他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又被下药。
那个他是谁?
怀疏寒检查自己的身上,除了季侯琰留下的痕迹,没有别人的。
季侯琰见他迟迟不回答,冷笑:“你就没有想跟本王说的了?”
“说什么?你不是一直在怀疑我么,我这么苍白的解释你会信?”怀疏寒早就看透他了,讥笑:“我应该说随你处置还显得有骨气点。”
季侯琰不会信的,已经捉奸在床,还有之前佟景的那些话。季侯琰即便这次信了,依然会存疑。
他被怀疏寒说中一般,不禁恼羞成怒:“很好,别以为本王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他妈自找的。”
他过去将怀疏寒从床上拽了下来,没有怜惜,泄愤似的将人摔到地上。
怀疏寒想要爬起来,至少他脊梁骨不能被季侯琰折了。但季侯琰一脚碾在他手腕上,眉骨幽冷,沁着凛冽的寒意,剐着怀疏寒身上每一寸。
“真以为自己长得跟画里人一样本王就不动你了,背叛本王的人,从未有好下场。”
“自作多情。”
怀疏寒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那种疼让他想起被活生生剥皮的痛苦,可他依旧嘴硬的嘲讽。
他不肯在季家人面前低头,当年他求了公主,没有被放过,季侯琰身为公主后人,流有她血脉,怎么会放过他。
“等下就不是你嘴硬的时候。”季侯琰朝门外喊了一声,常进便进来。
“把他拖地牢里。”
王府里设有地牢,但极为隐秘,这些大都用来关押家仆,或者审问一些不可暴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