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危刚要领命告退,任箫吟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儿,又叫住了他:“对了,最近阿晏他如何?”
任箫吟好歹是当哥哥的,多多少少还是要问上一嘴。
危转过身来,态度仍旧是恭谦:“二公子近来一切安好,只是最近……似乎常常往花烟楼去。”
危话一说出来,瞬间就后悔了。
花烟楼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并不能是个正经的青楼,但好歹也是烟花旖旎之地,然不知道二公子去干什么,但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危瞬间没了话。
任箫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仆两个人就这么一坐一站,四周静的可怕。
“主子,恕属下多嘴,铆王府那边……”
任箫吟浅浅的抿了一口水:“说。”
“世子近日也是常常出入花烟楼,大约就是在晚上熄灯那一刻。”
“咳咳……”
任箫吟听着这两个人的动态,不可置否的被水给呛到了。
危看着任箫吟咳嗽的模样,心里真是恨死了这张嘴,不过他仍然是在离任箫吟一米远的地方站着,光是着急却也没有上前。
“嗯,没事儿。”
任箫吟这十几年过来,咳嗽什么的都是算轻的了,对他来说,早就已经和家常便饭一样。
“是,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