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伸手去抚摸他唇角,“留着一会再叫……一会兴许够你叫的。”
袁玠惊愣,眼神竟像个不知事的少年。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此句何解?”
袁玠抿唇不语,安惟翎故作不豫,“说是说让你给我讲解,结果你一语未发,让我说破了嘴皮。”
袁相爷人老实,还当这姑娘是真恼了,缓缓开口道:“这句是说——”
安惟翎抬手,“罢了,这句无趣,后头才是精髓。”
“阿翎……时候不早,不如你早些——”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
袁玠通红似滚水里刚刚汆熟的大虾,心里生出一丝异样……身上也渐渐开始不对劲。
“此句何解?”
此等淫词艳曲……袁玠说不出话来,安惟翎顺手将诗册丢一旁,叹道:“我就知道相爷清高,吝惜赐教,哎……要还是本帅自己说吧。你轻一些,慢一些——”
“阿翎!”袁玠恨不得当场消失。
“为什么说要轻一些慢一些?快了会痛是不——”
“不是此意……”
安惟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嫌我解释得不对,自己又不同我讲解。”
袁玠压下愈发升腾的燥热之意,“阿翎……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