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翎继续道:“无感我帨兮……这句是说不要碰我腰带?真厉害,不碰腰带也能野合,想必是艺高人胆大。”她思考了一阵,“看来是直接掀起了裙摆就——”
“阿翎!”袁玠愈发受不住,通身热流滚滚,只得竭力掩饰。
安惟翎只假装并未发现他的异样,“最后一句真是传神……无使尨也吠——你动静小一些,别惹得狗叫了。啧啧,这得有多厉害,能让姑娘叫得把狗都惊了,激烈得很呐。”
袁玠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将她的话听了个大概,却也是难熬得不行。即便是夏日,此时已近亥时中,本不该如此燥热,他却后背湿透,勉强维持住姿仪。
不单是燥热——若单是燥热还好办……只怕眼下是难以启齿的热意。好在他坐着,有些隐晦,不至于大喇喇给她看见天柱危立的情形。
解药为何不顶用?……不管许多,得先将这姑娘哄走了再说。
“阿翎,时候不早,诗也看完了,不如你……”
安惟翎假作低头不豫,“就知道,每回都巴不得我赶紧走人。先前好说歹说才住在你这儿,现下搬回去了,又得不乐意我呆你房里……行吧,我走。”
她说着又要翻窗,袁玠慌忙拉住她,“阿翎我没有不乐意,就是……”
安惟翎瞬间变脸,笑道:“就是什么?咱俩什么关系?有什么不能摊开说的?”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睡晚了,想你早些回去休息。”
“那就睡你这,现在就洗漱去。”
袁玠脱口而出:“不行!”
安惟翎皱眉,“洗漱也不行了?那好,我直接去睡,你床大,我睡里侧,不打扰你。”
袁玠摇头,“不能睡我这。”
“那你跟我回将军府,你睡我那儿。”
哪跟哪?袁玠继续摇头,“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