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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973 字 2022-10-17

今天下午他是真真正正地闲了,游泳队上理论课,老板给他放假,庞晟也不知跑哪买特产去了,无法避免地又往那一处那一人身上钻牛角尖去时,一串铃声好歹把持住了他。

姚岸一边摸索一边琢磨,他的手机铃声何时这么铿锵有力了,瞄着来电才晓得这约莫就是心电感应。

接通了,姚岸没吭声,喂也不喂,那边沉了会儿,道:“哑巴了?”

“让您失望了。”姚岸往理疗床上一坐。

姚辛平冷嘲一声:“十几天不接电话,我还当你被别人绑了呢。”

“那什么绑匪啊,可真是瞎了眼。”姚岸自轻自贱,“且不说我值几个钱,就算真绑了,您也不会来赎我吧。”

那边还真是配合,直接一句“你知道就好”冷酷到底,只不过秒针过了几格,又问近况:“听说你去外地了?”

姚岸用手背蹭蹭膝盖,含糊应:“嗯。”

“上哪去,干什么?”

不愧是姚辛平,两下就问着七寸,姚岸短了短气,道:“我要说我真被绑了你信吗?”

姚辛平纯当他蒙着狐狸说獾,随口回:“绑哪去了,我给人送点辛苦费。”

姚岸说:“法国。”

那头于是没声了。

这俩字的意味有多不单纯呢,打五年前起,不论口中心里,他们对待这组声韵母都得退避三舍,仅仅亚于姚见颀的名字,最拙劣的掩目捕雀。

姚岸不知道姚辛平在沉默的短短时刻里想到了些什么,是不堪还是不忍,总之他的声音听不出二状。

“z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