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完毕后,姚岸手机的呼吸灯亮了起来。
他听见姚见颀的声音,半哑却尽力压饰着对自己说:“你真聪明!”
而那一刻,他情愿自己没有那么聪明。
感冒时总有些发不出的阴阳上去,无论是偶或失声的尾音还是姚见颀一字不苟的掩饰,等等这些,统统都是姚岸首先挂掉电话的原因。
他的听觉完全恢复,竟是通过这样的验证。
两人聊得并不久,大概就是细细宣读完书本上一个章节的时间,之后姚岸发给姚见颀发消息:“你能不能好好对自己?”
姚见颀使的仍是让姚岸招架不住的滥招:“那你担待,多疼我一些。”
每个字都跳在他眼皮上,姚岸独自笑了笑,下课了,路过的人看他也不在乎。
教室那边有了响动,姚见颀不好再跟姚岸起腻了,给他发了好几声再见。
手机送还余沿追的路上姚见颀想了想还是把消息记录删了,虐狗怪不讲公德心的,才删完又瞧见下头有个挺别致的备注。
陆烦死人了漓。
姚见颀回忆了少瞬,才从后门递过去。
“你跟陆漓很熟?”
余沿追正在搬桌子,听到这句桌咚一砸下险些砸中自己的脚,喊道:“谁说的!”
又爬桌上一把抢过手机问:“你都看到些啥了?”
“一个备注。”姚见颀见他不大自在,又正值吵嚷,想着下次再聊便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