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姚岸开了一听可乐,“沏”地一声,“你左右扭一下,支气管都呼哧呼哧响。”
姚见颀不信任,停了脚,按他说的做了扩胸运动。
“有吗?”姚岸早料到,笑着扔掉拉环。
姚见颀:“我不会得肺癌了吧?”
姚岸笑声更大,还得数落和安抚:“别那么天马行空,你这就是缺乏运动,仰卧起坐又偷懒了吧?”
“最近好冷啊,不想动。”姚见颀走到一壁素描画前,将椴花插进墙与页的缝隙。
姚岸道道:“克服一下,回来我继续监督你。”
“不对。”姚见颀说。
“什么不对?”
“圆锥也得感冒了,我跟他吃了一星期饭还好好的。”姚见颀刻意停了停,换了副更绻的语调,“这与传染源和免疫力无关,与传染距离有关。”
一段深意的安静过后,那边如他所料地响起了一连串的咳嗽。
姚岸用抽纸抹着桌上的可乐,欲盖弥彰:“耳朵还没好全呢,听不太清。”
姚见颀窝藏不住笑意,却没继续隔着电话逗人,得多留些当面说,至少。
“你是不是又在用可乐灌感冒药呢。”
“……没啊。”姚岸赶紧把易拉罐推开了。
“最好是。”姚见颀摸着扶梯下楼,“我得回教室了,你自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