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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冬祺 791 字 2022-10-17

只是他回到二楼卧室时,看到屏幕上来自姚岸的消息提示,这么多天主动发的第一条,又觉得,这一晚才刚要开始。

“怎么不接视频?”

姚见颀在“对方已拒绝”的字样下面回信。

姚岸:“上晚课”

姚见颀:“嗯,那你上课,我晚点找你”

“不用,就这么聊”

“行”

姚见颀继续在对话框里打字,发送之前,姚岸另一条消息来了:“手怎么样”

他把自己打好的一段话删除,回:“好了”

姚岸:“照片”

姚见颀搁下橡皮,敲了一下台灯,滑动椅子,找了个偏亮的视角,发送,等待回音。

另一边,在对着这张曝光过度到连手心手背都分不出的照片观察了3分钟后,姚岸忍无可忍:“好好拍![发怒]”

姚见颀不觉地笑了笑:“那就视频,我知道你没课。”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重新整理了书桌散书,擦拭台灯灯罩,把随手画在餐巾纸上的几张踢踏舞者小像折叠好扔进了垃圾桶。

终于,前置摄像经历了一番模糊的摇晃,停定在一个不修边幅的仰角。

“你去刮胡子了?”姚见颀先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