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回到二楼卧室时,看到屏幕上来自姚岸的消息提示,这么多天主动发的第一条,又觉得,这一晚才刚要开始。
“怎么不接视频?”
姚见颀在“对方已拒绝”的字样下面回信。
姚岸:“上晚课”
姚见颀:“嗯,那你上课,我晚点找你”
“不用,就这么聊”
“行”
姚见颀继续在对话框里打字,发送之前,姚岸另一条消息来了:“手怎么样”
他把自己打好的一段话删除,回:“好了”
姚岸:“照片”
姚见颀搁下橡皮,敲了一下台灯,滑动椅子,找了个偏亮的视角,发送,等待回音。
另一边,在对着这张曝光过度到连手心手背都分不出的照片观察了3分钟后,姚岸忍无可忍:“好好拍![发怒]”
姚见颀不觉地笑了笑:“那就视频,我知道你没课。”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重新整理了书桌散书,擦拭台灯灯罩,把随手画在餐巾纸上的几张踢踏舞者小像折叠好扔进了垃圾桶。
终于,前置摄像经历了一番模糊的摇晃,停定在一个不修边幅的仰角。
“你去刮胡子了?”姚见颀先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