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话题又回到了她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的“故乡”上。凌斓心里沉重,便转开了话去:“那言颂你呢?你说你的母亲是宫女,难道你从没有好奇过你的父亲吗?”

“父亲?”言颂脸上是漠然的,“那后宫里,只有一个男人。”

“你是说,你觉得你父亲可能是当今圣上?”

“我不知道。我不关心。”

言颂看上去是真的不关心。

所以说毫不关心自己身世的言颂目前来看根本没有对权力的渴望。他离原书的道路已经越来越远。

凌斓还记得,他说过,随便改变别人的人生是要负责的。如果说言颂的人生已经为她所改变,那么凭她有限的时间,要怎么对他的一辈子负责呢?

随着彼此感情的升温,凌斓时不时陷入一种焦虑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烤地瓜强行入戏!

腻腻歪歪的一章,嗐~

第45章

两天后, 待燕小山伤势稳定了些,一行人动身离开连家村,返回颐元馆。

李昱返京, 与他们同行了一程。到颐元馆时, 李昱问江卓鸣:“江馆主, 可有什么方子治睡眠有效?”

江卓鸣:“公子睡眠不好?”

“是我父亲。近半年来夜里经常睡不安稳, 太医开了方子也未得改善。江馆主医术惊人,有幸遇见, 可否向馆主求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