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颈上都是欢愉的汗,余光扫到一旁的三角底裤,是早上穿的,刚卸下。
想也不想,便欺身扒拉过来,揉成一团,塞身下人的嘴里。
可罗文作丝毫没有反抗,大约是知道再说也没用,又或是药起作用了。
渐渐地,谭山崎有些累了,动作也变得慢了下来。
她弓着腰,俯身去亲吻罗文作的嘴边,过去一点,就能碰到自己的内裤。
他仍然不为所动。
做不动了。
她右耳一阵刺的耳鸣,忽然悲哀地想到,这不是她想要的。
谭山崎将内裤抽离出来,扔到一旁,“你继续骂啊。”她说,“把我骂醒,这回我听话了。”
没有回答,没人理她。
谭山崎看了眼天花板,将快要溢出的眼泪憋回去。
她宁愿罗文作骂她,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退出来一些,地上淌了一滩水。
她看了会儿,才低声道:“那我帮你含出来。”
“不用,你把我解开。”罗文作终于出声。
“不要。”
“谭山崎。”他沉声施压。
不要。她抿着唇,俯下身轻轻靠近。
药效没那么快退,两个小时里,谭山崎手口并用的打了个三次,任他说什么,就是不打算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