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罗文作问过时间,她知道罗文作在问什么,今天是二十六日,空出两天假期,他的秘书把会议挪到今天。
得到下午三点的回答,而后罗文作也不理她了,任她说什么,都保持沉默。
谭山崎知道他在隐忍,如果他不打算生气,那就只能一言不发。
到了晚上,天黑黑,谭山崎将一堆衣物扔进洗衣机,间中看到早已干掉的内裤,脸一红,还是扔了进去,打算洗干净了扔掉。
想想又还是算了,还是留着,但她没脸再穿了。
洗衣机启动,从洗衣房回到客厅。
客厅的地上,摆了一些下午叫的外卖,吃的,喝的,一些食材,还有……
一些工具。
不过她已经使用了,五金工具箱摊开来,一把焊接枪,和一个焊接面具等。
谭山崎给门焊了钢条。
谭山崎收拾好客厅狼藉,将一切藏好上锁,照着网上的食谱,做了个简单的意面,端着来到主卧门前。
轻轻敲了敲。
当然不会有人回应。
她摁下把手。
门开,黑暗将她拥抱。
罗文作还躺在地上,不过换了个姿势,一边的手铐解开了,手搭在眼睛上,压着眼罩。谭山崎其实想让他上床去躺着,只给他戴了脚铐,连接着链子,可他一动不动,谭山崎就放弃了。
她端着刚煮好的面条,打开灯,上前走了几步,又停下。
“到时间吃晚饭了,我做了点儿吃的。”
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