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霏应了声,“我们在阳台,你吹了头发来吧。”
“没查出来。”谭山崎啧了一声,揿灭屏幕,“一点绯闻都没有啊。”
“你还想人家有绯闻有女友啊?”周霏斜眼看她。
“啊,我醉了。”她放下啤酒罐,烟头全掐灭了,挤窟窿眼里。
“放屁,才两罐。”周霏虚踢了她一脚。
“好烦,活着好烦,想要的样样都不如意。”
“你也有怨天尤人这一天。”
手机震动几声,谭山崎放眼一看,叹气:“不想要的排着队来了。”
那是一条短信,来自莫时弼,通知她五天后开工。
当晚,谭山崎一人睡得沙发。
两室一厅,陈映珍一室,周霏一室,她便只剩下那个厅。
她虽然觉浅,容易醒,但好在不认床和枕头,喝了两罐酒,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稍微酝酿下睡意,便昏睡过去了。
坏处就是,不到三小时,深度睡眠结束,她便在黑夜中醒了过来。
周霏给她在客厅留了一盏小夜灯,也是方便大家半夜上厕所的照明。
谭山崎眯着眼睛,摸来手机一看,半夜三点钟。
得,不睡了。
酒意散去,脑子里终于清醒些许,这两天持续发散的思想也总算能刹住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