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祝秋亭,他大概也不会信。其实她从来没怎么怀疑过他——在一开始偶尔会——后来就完全没有了,她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在对比,找到她最初始的直觉。当年被绑架时,那个男人跟他是有极相似侧面,但他们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后来在纪钺死后,遇见孟景之前,她独自行动过,摸到jr在国内的临时住处,吴扉手下三人都折在她手里。但还是差点出不去,周围的警报系统已经启动,她力气用尽了,差点逃不出侧方的墙头,同时后面有人追了上来,对着她几枪就封掉了四个方向,结果下一秒追击者就没了声响。有人撑着她腰,轻松托一把,把纪翘扔到外面,给了她逃跑机会。
她的直觉让她待在祝秋亭身边。
尽管恨得让人牙痒,但是没有一次,纪翘身陷囹圄、要丢小命时,他选择放弃她的。
一次也没有。
她是务实派,小命在,万事好商量。
祝秋亭最后还是没去泡热水澡,她只是解了上衣,给他耐心擦着。
她也忘了,怎么就擦着擦着擦着擦着,滚到了一起……
不过这不是很正常吗。
她被他顶在浴缸瓷砖上索吻,那种索要的疯劲,几乎要烧灼掉她骨髓。
纪翘被他从上吻到下。
前面太过漫长了,从胸口到脚腕都是红的,也许是因为踩在热水里,她自己放的热水里。浑身都湿透了。
他让她看着,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
吻就没有断过,喘息交叠在一起,每根神经都被抚慰。纪翘看见布满潮气的镜子上,他们在一起画面,他的手臂紧紧捞着她的腰。
她发丝乱了,他也能及时察觉拨开,吻那样温柔,结束了一次,抱回床上,却又把她掉过个儿,从后面进来,过一会儿又扭过她的头,去寻她的唇角,亲的绵长。
昏昏沉沉地,纪翘实在不知道被这个发烧的人弄了几次,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在流理台上,她环着男人劲瘦的腰,一抬头,能在玻璃镜面的天花板看见这一场面,视觉受了刺激,但他竟然能忍住,硬是让纪翘低头迷糊地吻他鼻尖,断续求饶:“差不多,行……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