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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 从前还是太过含蓄, 他又太过正经,即使想歪了, 也不会流露表面,恐怕还要在心里谴责自己神思龌龊。

可含蓄又是谁之故呢?

鱼姒又转了回去, 拈起桃糕,一口咬下。都是他的错,哼。

漂亮的桃花眼在他身上停了会儿, 又无情转开,潋滟招人,眼波流转, 无关于他。

可即使如此, 晏少卿还是心口发热,热到了脑子里。让他只能钉在原地, 看着她纤长漂亮的手指拈起桃糕,送进嫣唇皓齿。

鱼姒不紧不慢吃完了一块桃糕, 把碟子往上放了放, 这才拿手帕擦净手, 施舍心神过去, “夫君站在那儿做甚?”

这一句话仿佛解除封印,晏少卿陡然醒神,对上她懒懒娇慵的一眼, 脸红透了。

“我、我、我……”

鱼姒打断他的支吾其词,似是不耐,“夫君快些,我还有事儿呢。”

还有什么事?晏少卿不知道,他只知道前所未有的失落刹那袭来,让他整个人从云端摔到了地上。

灰头土脸,星落云散。

“……好。”

他失魂落魄来到床前,对着她雪白莹润的背,眉头又缓缓紧皱起来,自责取代了所有心绪。

除却肩头,玉背上也布满了可怖痕迹,看着骇人。

鱼姒等了会儿,等不到他的动静,扭头往后一看,却又说不出话了。

男人的劣根性,她于话本上见过不知几许。

从来只有自得于此的,不要脸的吹嘘一番,脸皮薄的也要红着脸心旌摇曳,哪有只顾心疼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