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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少卿一怔,轰然红了脸。

他只想着“女子说不要就是要”,竟没想到涂药是何等、何等……暧昧的场景。

鱼姒始知他真面目一样啧啧道:“光天化日,艳阳高照,夫君,我真是想不到啊。”

晏少卿大窘,什么也忘了:“我、我并非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也转不了他的性子,只三两句,就能将他牵着走。

鱼姒出了前两天被他搅扰得辗转反侧的那口气,神清气爽,笑盈盈的:“夫君别呀,那淤痕也隐隐作痛呢。”

晏少卿进退维谷,到底是怜惜心疼占了上风,他憋了半天,想了个主意:“我、我闭上眼睛,不看青娘,只是涂药而已。”

鱼姒诧异:“闭上眼睛?那夫君岂不是欲盖弥彰?”

好像也的确更欲盖弥彰,这事不论怎么说都不妥,难道,真的只能让樱桃来了吗?

晏少卿又有些不甘心,青娘明明并不抗拒,他明明可以的,为什么要让樱桃来呢?

鱼姒就看着他左思右想,许久才大发慈悲:“我开玩笑呢,夫君一心只有涂药而已,自然坦坦荡荡,白日又有何不可呢?”

说着,她起身,将桃糕也端上。

等到晏少卿忐忑不安进去,就发现银纱半垂,春衫半落,床笫间玉体横陈。

日光透过银纱,斑驳明错地投映其上,泛着无法言说的浅柔玉晕,美得眩目。

第85章 就是撒娇

气血霎时冲顶, 晏少卿听到脑子嗡了一声。

鱼姒把桃糕摆好位置,转头就看到她的夫君呆呆站在珠帘前,俊脸发红, 眼睛发直,愣愣看着她。

一雪前耻的痛快由衷升腾而起——这才是他该有的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