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只看着,难道药就能涂好不成?”她清清嗓子催道。
晏少卿抿抿唇,低声道歉:“昨夜我实在过火,青娘骂我吧。”
若是之前,她还真就气咻咻算账了。
鱼姒心平气和,“昨夜已经过去,夫君还要念多久?”
如此明事理,叫晏少卿又添羞愧,坦白:“其实……昨夜药性稍解之时,我有片刻清醒,我那时明明可以忍住,可……可……”
鱼姒:……
原来还有这一回事。她完全没发现。
明明可以忍住,但身下是她,就没有忍住,顺着药性放纵了自己。
听起来真是取悦人。
鱼姒压住抑制不住想翘起来的唇角,又清了清嗓子,恩赦一样大方道:“‘明明可以’?此言差矣。”
“若能忍住,又何来没忍住?药性之故,夫君不必揽责。”
她又扭过头去,继续拈起桃糕,含糊道:“好了,夫君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晏少卿有些呆愣,他都坦白了,可是青娘……没生气?
鱼姒吃完桃糕,身后还是没有动静,再回头,不知为何,突然就想笑。
笨呆子永远都是笨呆子,就算通晓了三两追求手段,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笨呆子。
青娘没生气的话……是不是说明……昨夜的欢好,她其实,也并不讨厌?
晏少卿精神一震,眸中瞬间迸发出夺目光彩,难道事在人为终于要有成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