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却忽然一凉,随后一紧,只听突兀的“咔嗒”一声,蹀躞带绕了两圈扣在他颈上,不松不紧的力度将颈部线条衬托得更加纤长。
月光如瀑,朗照在裴昱迷茫的脸庞上,那双好看的乌眸盛满银辉,傅筠满意地吻在蹀躞带上,手指勾住他的墨发,指腹按摩着几处腧穴,嗓音沙沙:“裴郎,我要欺负你了。”
这一刻,裴昱清楚地听见自己脑内乍起一阵轰鸣。
要紧处盼望她的侵犯,可她却拿捏着脆弱的脖颈以及头顶几处要穴,裴昱抑制不住体内热血的四窜,它们在沸腾,在叫嚣,喉间也逸出几息吁喘。
蹀躞带收紧了些,恰到好处地勒着颈肉。
生得一副冷白皮囊的好处也许就在这里。黑夜中,月光里,摇摇欲坠的寝衣再也无法为主人遮挡什么,慷慨地露出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而傅筠微微俯身,细细吐息,落下一个接一个吻。
至于那根深色的蹀躞带,则如同控制犬只的项圈,不是用来装点的饰品,而是被赋上类似禁锢的寓意。
裴昱甘之如饴。
而与此同时,再寻常不过的吞咽动作也变得难以言喻,傅筠凝睇眼前的旖旎光景,不疾不徐的手指也渐渐停顿,热意氤氲在脑海,烧得身子发烫,情动地吻他。
苍天破晓,秋风淅淅。
裴昱难得回来,傅筠特意告假一日,听闻这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宁宁。
一大早小姑娘就噔噔噔跑来,带着微微寒气,一股脑钻进被窝里。裴昱出手及时,在女儿吵醒小筠之前,精准地拎住她后衣领,压低声音道:“不要吵到你阿娘。”
宁宁撅着小嘴,附在他耳边悄声说:“爹爹不在的时候,我早上到被窝里,阿娘都会搂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