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红,早干嘛去了!”
鸨母把她赶了出去,伸手再抓一把瓜子,捞了个空。
“咦,我瓜子呢!”
沈颜心烦意乱,瓜子吐了一路,还好人多,也没人注意到这诡异现象。
但是冤家路窄,祸不单行。
他一抬头,就看见凌樾带着阿竹走进制衣铺,阿竹方进去便选了件绣满麒麟的小红衣,穿上后很是可爱,显得他肤白脸红,像个小桃子,店家还送了他个红球球戴在发冠上,活生生变成了个吉祥物。
凌樾虽然没笑,但看得出心情欢愉,还幼稚地捏了捏阿竹头上的红球。
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沈颜脸绿了。
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本来就死了,烦躁。
这两人不是关系差得很?要娶新妇还能有益家庭和睦了?
邪门。
再看多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沈颜飞快溜走。
“谁丢的瓜子!竟敢偷袭老子!”商贩叫骂。
回应他的只有一阵突如其来的妖风。
但无论沈颜跑得多快,该来的总是会来。凌樾娶亲真是天大的排场,从大清早便奏乐迎亲,几百个人抬着十里红妆,一路吹吹打打,架势大得好比迎娶皇后。
“谁家的儿郎这般富贵啊?”路人感慨。
“听闻是沈园樾道长娶亲。”
“道士也能娶亲吗?”
“可以结道侣吧,就不是不知哪位娘子这般有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