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道他是个文弱书生,再怎么样也就那样,谁料,他一次便让她开了眼界。
“咚咚咚。”折己扣响房门,问道:“公主,起了么?”
“起了。”裴子渠赖在床榻上,浑身无力,丁点儿都不想动。
折己推开房门进屋,见着凌乱的床榻,眸色稍显黯淡。
裴子渠想着,她现在与薛浥算不得真夫妻,还在试探他的阶段,若是怀了他的孩子便不好了,“折己,你去煎一碗避子汤过来,别让人瞧见。”
折己诧异道:“是。”说罢,他转身离去。
裴子渠坐起身,适时,侍女进门伺候她洗漱。
她往外头瞥了瞥,暗道,今日不是休沐么,他居然不在,是不是回薛府去了。正当她想得起劲的时候,薛浥端着早点进门了。
一抬眼,两人的视线对上,裴子渠冷哼一声,重重放下漱口的盐水,“嘭”,盐水溅起,进了她的眼睛。
“嘶!”裴子渠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薛浥飞快跑到她面前,慌张地望着她道:“你的眼睛又不好了?我去找钱御医。”
话音都没落,他便跑了出去,甚至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给她。
“唉!”裴子渠喊得慢了,薛浥早没了人影。
没一会儿,薛浥扯着钱御医进门,急切道:“钱御医,你快瞧瞧公主,她的眼睛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