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病,他收获颇丰。
原来她心里是有他的,还有,她并没与那些小倌儿如何。
想着想着,他笑了出来。
“哪有你这样的傻子,快死了还笑得出来。”郎兮夜进门,听得薛浥在笑,不禁觉得诡异。他坐上床榻,伸手便去探薛浥的脑门,“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还是脑子烧坏了。”
薛浥一把拍开他的手,满脸嫌弃,“脏手拿开。”
郎兮夜收回手,板着脸道:“唉,你这人真是过河拆桥啊,要不是我昨日请了几位御医过来,你今日怕是就要翘辫子了。”
“我知道。”薛浥笑了,郑重道:“承策,这次谢谢你。”
“不客气。”郎兮夜正经地回了他一句,转眼又恢复成一贯的张扬模样,“咱俩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谢么。”说着,他飞扬的神色逐渐暗淡下去。
薛浥觉出郎兮夜的不对劲儿,问道:“怎么,你有心事?”
郎兮夜没看薛浥,而是看向了房门,“方才公主让素问在外头罚跪,你知道这事么?”
“嗯。”薛浥沉声。
郎兮夜扭过脸来,质问道:“那你为何不替她求情,她是个弱女子,如何经得住烈日的暴晒?何况她还是老师唯一的女儿,老师一向待你亲如父子,你竟然不帮她?”
闻言,薛浥面上当即沉了下来,“倘若她什么事都没,公主不会罚她,我也会帮她,但她既然做了,便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