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兮夜皱眉道:“她做了什么事?”
……
日落时分,郎兮夜离开长卿院。路过紫萱院时,他只是远远地看了眼,没再进去。
翌日。
裴子渠搬回了公主府,临莞暂时留在瑶华宫里治眼睛。
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她虽明白自己对薛浥有点情意,但她也想不亏待自己,该玩乐时还是要玩乐。
而且她想着,将这些人跟薛浥通通比一遍,看看究竟是谁更得她心意,为何得她心意。
之前,听了薛浥和临莞说的事后,她总觉得自己是男人见得少了,这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多见见男人兴许便不会如此了。
其实不然,她近来见了不少男人,低到普通百姓,高到达官显贵,不说一千也有五百,其中各有各的好,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东西。
至于少了点什么东西,她又说不上来。大抵就是,比薛浥好看的没那股子清高劲儿,有那股子清高劲儿的没他好看。
黄昏过后,裴子渠用完晚饭便回了卧房。
屋内早已点起明亮的烛光,她看向从薛府搬回的梳妆台,上头东西繁多,跟自己现在用的大差不差。
她走上床榻,随手拿了本话本翻开。
这话本讲的是个高傲女仙与痴情妖怪纠纠缠缠的故事,某日,女仙修炼走火入魔,法力尽失,被最下等的妖怪撞见,妖怪见色起意将她带回洞府,当晚便入了洞房。
“嗯……”她看得皱眉,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光看前几章回,她是越看越气,甚至想砸书,然而看到后头,她又觉得这话本写得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