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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得的?折己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郎兮夜拧起眉心,声音一冷再冷,“她从未得罪过公主,公主为何要罚她,难道皇家便可以无法无天欺负百姓么?”

折己讥诮地看着阮素问,暗暗为郎兮夜不值,“郎大人不知道的事怕是多着呢,这位阮姑娘心机颇深,多次陷害公主,还偷公主的衣裳,公主只罚她跪一个时辰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我不信。”郎兮夜脱口,坚决道:“素问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说罢,他脑中想起了薛浥前几日同他说过的话,他说,阮素问并非明面上看到的那般。再联系折己这一说,他又迷茫了。

“承策。”阮素问无力地拉着郎兮夜的手,小声道:“这些事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只是,我有我的苦衷。”

话一说完,她双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素问!”郎兮夜吓了一跳,打横抱起阮素问回紫萱院。

折己望着远去地两人,只觉感情一事真是磨人。

待阮素问看过大夫,郎兮夜立马来了长卿院。从折己说出那话起,他脑中就一直在想。

阮素问是个心机颇深的人,她还偷裴子渠的衣裳。

这,实在叫他难以接受。他认识阮素问十几年,怎么也想不出,她会偷东西。

屋内,薛浥也躺在床榻上想事。

他今日身子虚,是真起不了身了。但他估摸着,明日自己应该能下床走动,只要能下床走动,他便进宫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