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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己望着薛浥远去的方向,平静道:“驸马接她走了。”

临莞放下醒酒汤,没好气道:“你为何将公主交给驸马?公主好不容易才离开薛府。”

折己低声道:“因为他是驸马。”

“……”临菀语塞,长长叹息一声,拿了裴子渠的东西便去追人,结果薛府的马车早走远了,她只得坐公主府的马车回薛府。

“咯吱咯吱”,马车驶离公主府。

薛浥打横抱着裴子渠,侧脸细细审视她。成婚以来,他还从未好好看过她。不管她性子如何,做过什么事,她都是美的,娇气而可人的美。

只是,这美丽与他无关。

此刻一看,他忽觉时间漫长,仿佛过了许久。

“嗯……”

像是不舒服,裴子渠醒转过来,她晃了晃晕眩的脑袋,慢慢看向身前的人,“薛浥?”她举起手,使劲揉着薛浥的脸,直将他的脸搓红。

薛浥一动不动,任由裴子渠将他揉扁搓圆。

最后,裴子渠捧着薛浥的脸,委屈道:“你个负心汉,你没有良心!”

“负心汉?”薛浥哭笑不得,无奈道:“臣何时没有良心了,臣又何时负公主了,就因臣昨晚与二嫂出去见人?”

裴子渠醉了,听不懂薛浥的话,也理解不了,只管捶着他的胸膛撒泼,“你就是负心汉,负心汉,竟敢辜负我,你个没良心的狗男人,你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