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薛浥早早去了户部当值。
裴子渠睁眼的时候,身侧已经空了。她转过身,静静看着身侧的位置。
她告诉自己,薛浥以前确实跟阮素问有过一段,但那是以前,阮素问嫁给薛耀后,薛浥便断了对她的念想。
他们俩现在没关系,薛浥心里也没她。
“他心里真的没她么。”裴子渠抱着被子自言自语,“你信不信,我不信。”
即便他现在不喜欢阮素问了,也没喜欢上她。
这便是症结所在。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哪怕她是公主,在感情上,她却跟平头百姓一样。
裴子渠坐起身,召了临莞过来伺候洗漱。
临莞望着裴子渠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公主昨晚跟驸马吵架了?”
裴子渠摇头,怏怏道:“没吵架,却比吵架还难受。”
临莞见不得裴子渠受委屈,又开始劝说她,“公主若是介意驸马与阮姑娘的事,可以去同皇上说,让皇上好好警醒驸马一番。”
“算了,这些又不是好事。”裴子渠摇头,“万一父皇动怒便不好了。”
临莞无奈叹息。
……
用过早点后,裴子渠闲着无事便在薛府里头逛,走着走着,凑巧来了阮素问住的紫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