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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也是清冷的。”

“那可不一定,我倒是觉着,越是正经的公子,到了榻上越是不正经。”

“是怎样的不正经?”

……

而今,私话成了真。

此刻的薛浥已是理智全无,怎会晓得身下的人是谁。他的理智已被抑制不住的冲动支配,只想尽快释放内心挣扎的野兽。

“给我。”

他沙哑着嗓子,喉结滚动,蛊惑得很,很难不让人沦陷。

裴子渠正想说个“好”字,毕竟对他,她是心甘情愿,结果没等她开口,薛浥便亲了上来,将那个字堵在了两人的齿间。

……

裴子渠看过不少话本,里头也写了诸多男女之事,露骨的,含蓄的,但大多是美好的。然而真到了这一步,她只能说,现实并不美好。

很疼。疼得她差点晕过去。

薛浥外表看着文弱,脱了衣裳却跟文弱两字根本不沾边,线条流畅而结实,一如战场上杀伐果决的将军,平日里提笔抚琴的双手更是能扣得她动惮不得。

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两句话。

一是,“疼么?”

二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