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承认自个偷瞧我就这样难,原来是我白在这等着了。”流复背了手,又踱了两步,靠到彼薪身边看着他笑。
彼薪耳尖红了半个,他瞧着四周都是人,流复说话却越发不庄重起来,有些羞臊又有几分麻酥酥的滋味。彼薪手指从袍袖中伸出,轻点住流复靠近的前襟,道:“等便等着,诓朕做什么?”
“哥哥不肯见我,昨儿还赶我走,今儿不在这等着复命,怕失了礼数。”流复一伸手勾住彼薪腰间的紫金绶带,湿濡的朱唇开合轻启。
“青天白日,让言官知道,那折子够烧一炉的炭了。”彼薪握了流复的手,小指忍不住又在那白皙的香脂上滑了一下,这才把那手从腰上摘了下来。
“既然臣弟复了命,若皇兄再无吩咐,这就回府了。”流复一挥袍袖行了一个大礼。
“哎……”彼薪见流复作势要走,心里那酥劲儿刚被撩拨起来,哪里管那么多,伸手就扯住流复的胳膊,压根就不能让他走。
“你,你那病还没好透,留在宫里治就是了,往外头跑什么?”
“皇兄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天底下的郎中都在宫里不成,臣弟在外头还不能治病了?”
“朕知道你去了地方上那病又犯得厉害,还不慎沾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在宫里有人看着,总不能让你再犯。”
“若是这样,无需皇兄费心,臣弟的病好了大半,平日里的药也不曾落下,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戒了。”流复背着头也不看彼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