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吉突然有些明白彼薪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小心试探还是唠叨责备,都是彼薪太过在乎流复的缘故。
“流复首先是他自己,其次才是你的弟弟。”
“此话怎讲?”
“人生而为人并非他人附庸,所谓言行举止不该背弃本心。”
“我也没让他背弃本心,只是不想他受到那些诋毁暗害而已,我既为天下之主,护他周全也该如此。”
“护他还束缚他?”
“可,可他不必如此辛苦,像从前一样,我会护着他的。”
“也许,他也想护着你。”
彼薪听到礼吉这样说,话哽在喉咙口说不出来。过了许久,彼薪才道:“朕不需要他护着,朕是皇帝。”
礼吉把嘴边一句“关心则乱。”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敬了彼薪一杯。
“锦帆,是朕从前看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