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想想师兄一样,以后师兄去哪儿,都带上我吧。”
江弈安轻声地笑了笑,侧过身对顾渊说:“好啊,你要是厉害,我自然带你去。”
夜里月色洒进窗柩,帘帐慵懒地摆在榻边,顾渊跪坐在江弈安的身后,看着他长长的脖颈咽了咽口水:“师兄觉得怎样才算厉害。”
“遇事不惊,处事不乱,稳重如山,这样的话你还会学到许多事情,也能解决许多事情。”
顾渊沉默着,轻轻地擦着江弈安的伤口。
“嘶!你轻点!”
等夜里,顾渊将水倒了出去后再回来江弈安已经睡下,顾渊悄悄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帘帐后面的江弈安安静地睡着,连呼吸声都十分平静,此刻,江弈安的任何声音就好像古钟深沉地响在顾渊心里。他悄悄走过去,十分小心地掀开帘帐的一角,坐在床边,看着江弈安的侧脸:“师兄……”等顾渊离开,江弈安睁开眼,他呆呆地看着帷帐后的墙面发呆,换了个姿势后一时竟觉得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风越曹殊
人要脸,树要皮这句话,对于曹殊来说是不存在的。
在长生门待了近一个月,曹殊就根本没有要回风越的打算。
“曹哥哥,一会儿左景他们要打马球,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方小棠早上起来就拽着曹殊,季子雍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师妹,我看你就别指望他了,姓曹的一看就没打过那玩意儿,整天只知道下棋作对儿,找他还不如找右景,他虽打的不怎么样,但是有力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