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就、就算我不太擅长,但至少比只有一人强吧,怎么样都还是可以做一个帮手。”
“得了,”江弈安听不下去了,“你别跟姓季的一个德行,干什么什么都不行,就狡辩他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季子雍今天在两次基本没有参与度的情况下都收获了大拇指。
江弈安用下巴指了指远处一个柜子道:“最底下有细布。”说完就座到床榻上。
顾渊拿出细布,江弈安摘了束带,扒开右边的衣服,顾渊看着江弈安露出一半的背,伸手去拆原本的细布,一拆开三个大窟窿赫然出现在眼前。原本的血已经被江弈安用酒冲了个干净,新的有一半结了痂,剩下的还在往外渗血,伤口周围的皮肤是红的,中间仿佛还可以看到骨头。
顾渊皱着眉有些心疼,咬了咬牙咽了咽口水,生怕太用力了弄疼江弈安。
两人沉默着,江弈安见他不说话连忙开口道:“还好有师父和子雍在,这次也是我们大意了。”
“师兄下次就算只有一人在,也要小心千万不要伤到自己。”此时顾渊用着极其平静的语气说话,其实心里早就燃了起来。他咬着牙强迫自己让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冷静,他有些生气,既是生气江弈安受了伤,也是生气他受伤后谁也不愿交付那种自我的态度。
“师兄什么时候开始用长影?”顾渊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
“十六吧,我跟子雍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仙术,如果你也一样,现在应该也可以选一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