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玹王是太后唯一嫡子?那为什么当初继位的不是玹王?”凌斓深深纳罕。

“在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因多年没有诞下子嗣,为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将妃嫔之子收入自己名下抚养。那位妃嫔之子就成了皇后名义上的嫡子。后来,皇后诞下了亲子,也就是玹王李恪,自然想让亲子成为太子。于是便觉养子碍眼,有了嫌隙,处处猜忌他。但因为当时养子已十分优秀,而玹王年幼,先帝在抱病之下,立了那位养子为太子。他就是当今圣上。”

凌斓明白了:“也就是说,玹王如果早出生几年,现在在位子上的人就是他了。”

江卓鸣点点头:“陛下继位多少年,就与太后与玹王的势力斗争了多少年。他真的很累,很难。如今,他垮下去了。李昱是唯一的希望。”她望向窗外,外面是一片朗朗晴空。

“多少阴云藏于这片晴空之后。这京都,快变天了。”她的声音异常低沉。

凌斓突然很害怕:“言颂呢?言颂在哪里?”她习惯他们总是在一起。这一次,他们分开太久了,她很不安。她才发现,没有他在身边,她的心很空,很慌乱。

“言颂他,似乎成了玹王府的新贵。”江卓鸣很迷惑:“这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我在这里吗?”凌斓低声问。

“他知道。”江卓鸣肯定地告诉她。

“那他为什么不来?”她声音虚弱地喃喃。

“我也觉得奇怪。你对他,不是最重要的人吗?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