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瘫痪了的意思。谁伺候我?”凌斓苦笑一声。

“你就在这京都颐元馆里,好好养伤。我会把你治好。”江卓鸣拍了拍她的肩。

“若玹王再派人把我抓去怎么办?”凌斓不禁担忧。

“何洛扬死因,归为失足落水,已结案。那名影卫已被李昱除掉,没有人可以证明何洛扬之死与你有关。官府不来抓人,谁又能将你带走?且李昱也在颐元馆布置了高手护卫。放心,这里不是你住的那个郊野小院,他不敢明目张胆地掳人。”江卓鸣安抚她。

凌斓还有个疑惑:“江馆主,你不是在宫里给皇帝陛下治病吗?他的身子医好了吗?”

江卓鸣沉沉叹了一声,摇头:“陛下身子并无起色。玹王以侍疾之名,将陛下隔离,除了太后安排的医者,谁都无法靠近陛下。除了最初的那几天,之后我都没有再见过陛下。”

“太后和玹王,他们要做什么?”凌斓感觉到形势的严重。

江卓鸣眉头锁着深重的愁绪:“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乌香控制陛下,让陛下染上乌香之瘾,身子越来越虚弱。慢慢的他们便可架空陛下,母子俩联手揽断朝政。极有可能,在陛下西去后,玹王会在太后的支持下越过陛下的所有子嗣而继位。”

凌斓听不懂了:“太后与玹王是母子,与皇帝就不是?为什么联手对付他?”

“当今圣上并非太后所出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江卓鸣奇怪地看了凌斓一眼:“玹王是太后唯一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