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也随之望过去:“这个娈童,可真是南院的绝色啊。”眉头一挑,颇为纳罕:“你什么时候对娈童感兴趣了?那可是男人的玩物。”
“他不是玩物!”凌斓转头瞪了他一眼。
宋易不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他们不就是供男人取乐的吗?”
凌斓有点生气,但对宋易—这个救过她两次的人,她仍是克制的:“人不可能完全是物品。但凡是个人,活着,都有对尊严的需求。”
“所以你为了他,杀了南院院主?你可知那南笑背靠大山,他身后的势力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咦,我们不是杀手吗?杀人工具而已,也怕得罪势力?”
“但这次你并非为人所雇,不是工具。没有上家,这个账是算在你头上的。你与这娈童,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凌斓十分坦然,“只是想帮他。”
隔了一会,宋易点点头:“我明白了。”
凌斓:你明白啥?
“这些年来,每次杀过一人,你便要行一次善,这点你没有变。”
诶,是吗?所以原主一直以来都厌恶杀人营生,身为男朋友的你装作不知觉吗?凌斓看了宋易一眼,腹诽。
宋易:“那你,打算把这娈童怎么办?”
“他有名字,他叫言颂。”
“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我”凌斓暂时没想好,“待他醒来,再议。”